上海市政协十三届五次会议1月21日9:00举行七场专题会议。上海农工党的政协委员们为上海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建言。

　　委员发言实录

　　保护未成年人免受隐性伤害

　　张怀琼委员：现在，对于未成年人的显性伤害社会有共识，还有一些隐性伤害的问题尚未受到关注。《未成年人保护法》对未成年人有六个方面的保护，第一，在幼儿园、中小学周边，不得设置营业性娱乐场所，包括酒吧、网吧等；第二，游乐性场所电子设备除节假日外，不得向未成年人开放；第三，对于禁止未成年人禁入场所应该设置禁止进入标志；第四，幼儿园周边不得设置烟酒彩票网点；第五，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烟酒；第六，烟酒彩票在显著位置设置不得向未成年人销售的标志。以上六种情况在上海很多有明显违反的现象，尤其是烟酒销售和禁止未成年人进入的场所设置标识，很多都没有。很多超市、便利店、食品店在酒类销售完全放开，而且有些超市便利店为了卖酒，往往在显著位置销售，没有设置任何禁止未成年人购买的标志。我曾经看到24小时无人值守的酒类商店，违反了规定。

　　建议：第一，上海市人大应该启动对于《未成年人保护法》的执法检查，严格检查本市在落实《未成年人保护法》的相关情况。第二，对于纵容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的机构和部门应该严格进行追责和查处。第三，对于未成年人保护有责任的政府相关部门，责成他们对于有关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行为进行监督，促使《未成年人保护法》贯彻落实。

　　创新引领数字化转型

　　全国政协委员张英：昨天听了政府工作报告，城市数字化转型已纳入重点任务，去年市政协围绕数字化转型在市场化力量参与、社会治理等方面开展了相当多的调研和工作，提出了很多建议，我谈一些自己的思考和认识。一是以新市场思维激活政府和市场两个手的作用。一方面破解中小企业转型的瓶颈，中小企业是数字化经济长尾效应的重要组成，80%中小仍然面临不愿、不会数字化转型的难题。说到底还是投入高，人才缺，数据少，也缺少可量身定制的数字化解决方案。建议通过部门联动、政企合作，为中小企业打造普惠化、兜底式数字化基础能力平台，鼓励有条件的企业更多建设大规模的训练模型库，自主可信的行业安全底座，软件开源开放框架等，让公共的能力平台成为产业扶持政策兑现的新方法，同时加大信贷对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支持力度。另一方面，更加精准地赋能企业，建议参考随申码面向企业打造“沪企码”，通过“一码”连接分散在各部门条线的数据，构建企业的数据画像和数据账户，实现政府更加精准的施策，主动服务，弹性监管，架起政企间双向赋能 的桥梁。二是创新人才思维，培育专精特新数字化领跑者。新赛道竞争的背后是高水平的人才竞争。和工业经济不同，数字经济是跟着人才走的。我们研究“十四五”上海在线经济人才需求量达120万，三大产业人才需求120万。建议结合上海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聚焦元宇宙、智能终端等新赛道、新动能，升级完善海聚英才计划，吸引更多国际顶尖英才、青年才俊到沪创新创业。探索设立新型数字化人才的评价体系，对既懂行业又懂数字化复合型人才创立数字经济卓越工程师的职称制度，发现一批数字人才、数字创客、数字工匠，培育覆盖全产业链的数字化梯队，提升青年从业人员的职业认同感和获得感。三是创新管理思维，优化政府数字化监管方式。结合新形势，探索数字化的放管服改革，一方面踩好油门，建议分类梳理，逐步理清不适应数字化经济发展的行政许可资质资格等事项，更好地释放市场主体的创新活力。比如，打破招商引资的唯税收的思维定式，注重团队能力、技术水平、企业成长和市场估值。另一方面系牢安全带，今年上海市数据条例实施，对一些负外部性的行为进行规范。比如，算法歧视、大数据杀熟、数字IP侵权。建议相关部门加强正向引导，创新监管机制，特别用AI、大数据等新技术，用数字化技术来监管数字行业的发展，早发现早治理，兜住数字经济发展的安全底线。

　　通过制度保证结直肠癌精准筛查

　　许剑民委员：随着生活水平提高和生活方式的改变，中国结直肠癌的发病率逐年升高，尤其是上海等沿海地区的发病率已跃居恶性肿瘤的第二位，消化肿瘤的第一位。但是，结直肠癌的发生发展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增生、腺瘤最终发展为腺癌往往需要十几年的时间，如果能在其癌变前加以阻断，则能从根本上预防肠癌的发生。一旦确诊为结直肠癌特别是中晚期，手术治疗包括后续可能的靶向药物治疗将为患者和社会带来巨大的经济负担。反观美国，在过去的十几年里，结直肠癌发病率和死亡率均逐年下降，死亡率从自1980年的峰值下降了53%，其中很大的原因得益于结直肠癌筛查，早期发现、肠镜的普及和早期的治疗。上海市政府自2012年已将结直癌筛查纳入政府民生工程，针对全市市民开展了大规模的肠癌筛查，取得了相当的成效。每年筛查50万人，其中平均10万人为初筛阳性高危人群，但只有3.4万人去做了肠镜检查，所发现1000例肠癌中，早期病例明显比例增加至40%，同时更重要的是还发现了4000例腺瘤在肠镜下予以治疗；其余6.6万初筛阳性的人并没有去做肠镜，其4年内发现肠癌有近千例且早期比例仅18%，中晚期肠癌的比例明显增加。虽然各方努力，初筛阳性高危人群进一步行结肠镜检查的比例仅30%左右，使社区居民结直肠癌筛查项目实施的获益大打折扣。

　　建议：一、进一步加大宣传科普力度，建立结直肠癌筛查体制和制度。目前筛查率以及肠镜治疗等依从性比率不高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大众对于筛查缺乏积极的参与度，认为平时没出现肠道的不适无需进行筛查。要进一步加强宣传，通过电视、报刊及短视频、公共交通屏幕滚动宣传等提高其对筛查必要性的认识，取消其对肠镜检查的恐惧和疑惑，告知筛查所带来的获益。建议政府部门建立结直肠癌筛查体制和制度，作为一项常规开展的项目，降低筛查起始年龄至45岁，并添加到社区、企业职工体检中。结合大数据和互联网的便利，对高危人员进行类似健康码的标注，提高社区人员的回访督促力度，从机制上予以保证。运用线上和线下相结合，数字医疗大数据和两网通相结合提高筛查的精准性。二、鼓励开发新技术，提高结直肠癌精准筛查的准确性和特异性。目前的社区筛查采用问卷调查及粪便潜血检测作为主要的筛查方式，针对筛查阳性的高危患者则建议进行结肠镜作为进一步的检查手段。由于肠镜的检查有创，且检查前需要进行的肠道准备较为复杂和较难忍受，致使初筛高危人群进行肠镜检查的依从性一直较低。近年来逐步涌现出一些创伤性更小的检测方式，如检测粪便和血液DNA的甲基化水平等，较以往的粪便潜血大大提高了其准确性和特异性，一旦检测阳性，患有肠癌和癌早期病变的可能性达80%以上，真正做到早发现、早诊断和早获益。三、采用政府批量采购的方式。居家即可进行结直肠癌筛查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市民，提高了筛查的意愿，然而目前市面上销售的可居家采集样本的筛查试剂盒价格昂贵，动辄几千元，与粪便潜血检测费用相差甚远，大大降低了使用率。建议政府批量采购，予以优惠的价格购买，则能极大地提高参与筛查的依从性，也减少了社区工作人员的工作量且有更多精力用于后续的回访和督促。中山医院从2022年起已经在徐汇区政府支持下面开展了相关的试点工作，针对前期筛查高危没有做肠镜的人群开展粪便和DNA的检测，进一步提高结直肠癌筛查的精准力度，希望能够为市政府提供更多的数据支持。综上所述，通过制度保证结直肠癌精准筛查，提高全面健康水平，降低医疗费用，是实施《健康中国2030计划纲要》的重要方面。

　　新污染物可以影响几代人，建议系统开展调查

　　尹大强委员：新污染物是指新进发现被关注，对生态系统和人体健康有重大的风险，尚未列入管理或现在管理措施不力的污染物质，不同于我们现在的氮磷污染物质，它具有浓度低，范围广，并且可以影响几代人，比较隐秘。举一个例子，我们全社会关心的抗生素就是其中一类，因此新污染物的治理是美丽中国和健康中国建设的重要内容，关系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和永续发展。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新污染物治理，在多个场合反复强调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党中央国务院做出了系列重大的部署。2021年8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一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意见》，会议强调“加强固体废物和新污染物治理”。因此上海市开展新污染物治理具有现实和战略意义。上海在污染防治攻坚战取得了重大的成效，昨天的政府工作报告里面布置了新的深入开展污染防治攻坚战的任务，对于新污染物治理面临着挑战和难点。第一，上海市新污染物种类繁多、来源广泛，底数不清楚。生物医药是未来发展的产业，我们处在长三角的下游，长三角化学工业产量占全国1/3，生物医药生产和使用也占全国1/3。第二，新污染物这么多，我们治什么？因此我们现阶段的目标还不明确。第三，现有的方法不能治理，我们用什么办法进行管控？这个我们不清楚。第四，不同于一般的城市，我们这个超大城市还有一些超大城市特有的问题，比如说光污染、室内空气污染等等。

　　建议：第一，建立健全多部门协同的新污染物治理和管理的机制，制定上海市新污染物风险管理的条例和办法，逐步完善现有的环境建设体系。第二，制定系统开展新污染物的调查，了解目前新污染物的底数和状态，动态更新一些上海新污染物管控名单，为控制污染提出一些明确目标。第三，建立一个不同于现有管控的办法，要通过源头管控，强化过程控制以及提升创新，建立健全全过程新污染物的治理技术体系。第四，我们要在与人民群众密切相关的领域，优先开展新污染物的治理和管控的试点工作。根据超大城市的特点，我建议从三个方面着手：1.饮用水安全保障；2.室内空气污染物提升，因为现在室内空气污染不是传统意义我们讲的甲醛等等，有很多丰富的新变化；3.我们针对超大城市的光污染是否能够提出一些控制的办法？第五，我们要强化新污染治理的保障体系建设。1.要加强组织领导，要尽快组织制定上海市新污染治理工作方案，中央与国家生态环境保护部已经制定了，马上要组织实施；2.加强科技创新，用科技来支撑新污染物治理。既然我们不明确自己的污染物质，不明确我们的治理方案，要通过研究，建议启动上海市新污染物治理专项；3.加强新污染治理的投入，因为新污染治理涉及到方方面面，需要巨大的资金，我们要通过各方面加大投入。总的来说，新污染治理不是一蹴而就，要分阶段实施，为逐步提高人民生命健康和人类永续发展提供上海范式。

　　突出五个新城产业规划布局，持续强化城市核心功能

　　粟莹委员：在上海建设用地紧约束和负增长的大背景下，加快推进“五个新城”建设，做好产城融合与人口导入，产业规划布局就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在科技成果转化活力不断释放的今天，更需要应用场景与产业布局的承载和金融资本的有效支撑，从这点看，新城的科技、产业、金融联动正在路上，任重而道远。

　　建议：一、做好新旧产业提前布局，吸引更多科技成果落地。由于科技成果在同一行业的不同产业落地，其土地利用、空间布局、电力通讯、资本需求、孵化时间等要求不一样，与地方产业布局密不可分。以上创超导为例，当时资本看中了招商环境，未预料2016年作为连接产业界和科技界桥梁、市区联动建立的功能型平台未落户于此，产业环境发生改变。投资者陪着企业走到10年后的今天，当企业已能提供中科院高能物理所牵头筹建的CEPC（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SPPC（超级质子对撞机）项目所需的带材，按约10万公里量级的高温超导材料需求，即便考虑到未来价格大幅下降，仍会带来超过百亿元的带材市场。还有中科院合肥等离子所牵头筹建的核聚变大科学装置2022年至2024年，三年内需采购高温超导带材3000-4000公里，也就是说，市场需求已有，正是企业进一步融资扩大发展，曙光在眼前的时候，却面临所在区为新城，超导不是主业，留新城还是离开新城？留上海还是离开上海？等问题。说明产业要提前规划布局，新旧产业才会融合发展，缺乏产业规划的招商引资，无异于“竭泽而渔”。二、不断强化资本契约精神，助推科技小微企业发展。众所周知，科技小微企业从产品到商品最需解决的就是合适的资金、场地，最难获得的也是合适的资金、场地。没想到企业好不容易得到发展所需资金和场地，却被孵化平台叫停。平台为什么先主动支持项目出去，后又突然叫停？原因有三：一是孵化平台周边缺乏相应的产业配套空间。只有孵化小空间，未考虑承接孵化企业下步发展、形成产业链所需的场地资金等配套资源布局。二是平台股东对项目发展和上海一盘棋认识不足。平台股东原不认为在上海会有投资加入、场地提供，没想到在学校推介下，外区和民资看好项目，资金场地难题齐解决，平台股东们却临时提出不同意建子公司，也就是到外地建同意，到外区建不同意。三是平台公司的协议承诺未实现。项目入驻平台时，所签协议明确承诺项目可原价购回股份。现融资成功，项目提出溢价几倍回购也不同意，理由是民资股份太高，让民资退资他们来出资接盘，结果，投资时间一再延后，场地遥遥无期，最终民资撤资、场地泡汤，项目融资进展严重受阻。现在项目按要求回到平台，通过政府小额补贴和项目团队个人出资200多万，缩小规模慢慢推进，转化从快车道进入慢车道。

　　上海要深化科技、产业、金融联动，产业规划要先行、契约精神要强化、产城融合才可行、营商环境才可持续、市场活力才会激发、企业发展才能顺畅，才有共同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产业链延长和产业规模扩大，推动新城良性发展的美好明天。

　　创新、技术、产品服务为抓手，提升中国高端医疗装备参与国际大循环的质量和规模

　　张强委员：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产业，特别是以微创和联影为代表的上海企业在上海市推动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政策的支持下，经过近十多年的自主创新有了重大发展。首先是实现了高端医疗科技的完全自主创新自主研发，例如以磁共振、CT、分子影像设备、血管机等为主要产品的联影医疗，核心技术和关键部件基本上实现了自主研发，并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乃至部分的领先水平。值得一提的是，去年以上海联影为牵头单位，联合中科院、上海中山医院、北京301医院等单位，历时10年完成的高场磁共振产业化项目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这是医疗器械领域第一次获得国家一等奖。第二是在国内市场，本土高端医疗装备企业开始打破跨国公司垄断，比如2021年，联影的磁共振、CT、分子影像等设备的国内新增市场占有率已经突破进入前二名。第三是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企业开始积极拓展国际市场，例如去年联影已经向全球44个国家地区出口了高端医疗装备（包括美国、日本、印度、欧洲及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站在高端医疗装备产业发展最前沿，立足国家推动构建“双循环”战略新格局、推动“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新部署，我们认为高端医疗装备产业在上海将大有可为。因为磁共振这些高端医疗装备的全球市场规模中，中国市场虽然很大但是仅占约20%、欧美及其它地区市场占80%以上。一个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企业若要成功，其营销收入的至少一半以上应该来自海外市场。在国际市场拓展方面，上海可以发挥“一带一路”桥头堡功能、虹桥国家开放枢纽等国际贸易中心的平台功能。依托上海，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企业的发展策略应该是：强化进入欧、美、日等高端窗口市场，稳固树立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企业高科技创新的市场品牌形象，然后大规模进入一带一路市场，用我们的高科技为当地人民的医疗健康提供有价值的解决方案。在提升参与国际循环质量和规模的过程中，“国际化人才”是关键。我们结合上海正在推动的产教融合试点工作，与上海科技大学、上海理工大学等探讨合办国际留学生班，为我们的海外目标市场培养高端医疗装备领域人才。

　　过去十年，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产业在上海得到了从0到1的重大发展。接下来我们需要从1做到强，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希望得到市政府以下的关注：（1）很多高端医疗装备也是高端的科学仪器。建议在上海新基建、科学大设施、国家实验室、重大科学计划如脑研究计划等项目中，国产企业能满足要求的，应该尽量让国产企业参与。今天不少本土企业不仅能够提供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设备，而且还拥有具备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能力的研发团队。（2）支持以企业为创新主体打造产学研医融合创新的生态系统。高端医疗装备产业的发展需要一个由高水平研究型医院、大学院校、和科研院所参与的创新生态。而中国高端医疗装备企业在国际上的发展也能带动我们的研究型医院和科研院所更多参与到国际交流中。（3）支持上海的高端医疗装备企业充分利用国家的一带一路政策，比如为企业在海外提供金融方案支持，中国援建的医院应采购中国自主研发生产的设备等。另外，在开拓非洲市场时，我们发现在法属非洲地区，有一些医院是中国援建的，但是当地人都说法国人好，因为这些医院是法国人或者受过法国教育的人在运营。因此，我们不能仅仅销售设备，我们还需要在当地培养人才，传输中国健康医疗创新的理念，才能真正树立品牌，建立长远影响力。我们希望得到国家的支持在非洲开始举办影像技术研究院，就在当地培养人才。

　　乡村振兴助推人才高地建设

　　顾德平委员：今天的话题大家很容易想到尖端深层次领域，往往不太会联想到，甚至忽视乡村振兴和三农人才上。所以今天我想交流的恰恰是上海的乡村振兴实业对助推人才高地的建设，同样会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民族要复兴，乡村必振兴，党中央始终强调三农工作在全党重中之重的地位，须臾不可动摇和放松。对上海来说，城市功能布局的不断完善，广大的郊区乡村将成为上海城市核心功能重要承载地，提升城市能级和竞争力的空间。要坚持面向全球，面向未来，对标最高标准、最高水平，进一步发挥国际化大都市新城的乡村功能，进一步发挥乡村振兴实业在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中的独特作用。

　　下面我谈三个方面：第一，为人才事业发展提供广阔的舞台。随着郊区、乡村与五个新城建设统筹推进，城乡融合发展新格局加快形成。上海的乡村大有可为，可以支持人才在广阔的天地里大显身手，干事创业。比如乡村示范区的建设，人居环境的优化工程等，可以引入人才和资本参与建设，这就为人才提供很好的事业平台。又比如在农业现代化方面，种业攻坚战、数字农业、绿色农业、农业装备的提升等等，都离不开农业科技人才的深度参与。在基层乡村治理、公共服务等方面，也为各类人才提供了很好的实践平台和事业空间。要积极引导鼓励人才投身乡村振兴各方面的事业，在广大的大舞台上，在实践中培养用好人才。第二，为人才安居提供更多承载空间，当前随着很多乡村群众，尤其是年轻人搬进城镇工作、生活，导致很多宅基地目前处在闲置的状态。同时很多企业反映基层员工居住成本高，不知道哪里有合适的房源解决居住的问题，公租房供应不足，随着越来越多企业搬迁至郊区、乡村和新城，这部分闲置的宅基地资源，如果有政策的支持，由属地村、镇统一承租，在乡村建立配套设施，打造乡村公寓，不但可以实现农民增收，也可以提供高质量的居住空间。目前有不少的宅基地资源改造成公寓，供特斯拉、宁德时代员工的居住，取得了双赢，这种模式可以在全市乡村进一步推广。第三，为企业和人才创新创业提供差异化功能。上海的乡村离城市很近，一踩油门就可以享受城市的便利，又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和压力。近年来，奉贤通过宅基地流转等有效措施，积极打造三园一总部模式，形成亦农亦商亦工亦教的新乡村基地，有力吸引了一批中小企业转移到乡村办公，也吸引了一大批人才在乡村开展各类创新创业活动，乡村的独特魅力正在被越来越多人所认识到。未来，上海的乡村将用有别于城市的差异化功能，成为承载企业和人才创新创业的重要阵地。人才兴则乡村兴，人才旺则乡村旺，用乡村的广阔事业平台承载人才，盘活乡村的特有资源服务人才，用乡村的独特资源吸引人才，随着乡村振兴实业的不断发展，必将为助推上海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发挥更大、更积极、更重要的作用。